唔覺唔覺,原來 CPE 派既 Notes ,加埋其他「棘瀝框勒」野,全部叠起黎有我半個人咁高(咁我生得矮係事實),我拖住佢地去到 IFC 準備上去天台,點知有個「食Q」問我做乜。
我老實答佢,「無呀,呢啲野唔要架喇,準備拎去摺飛機。」
佢隻眼瞄一瞄,然後話,「咁多 Notes 第時你出黎 “pat tits” 都要用,留。番。佢。」
佢肯定既語氣,學汪亞姐話齋,真係令我個心離一離。OK,Fine。唔理佢,我繼續等車立,不過亦暗忖,嘩做乜呢位望落都幾有台型既保安員,對律師呢行仲熟過我。
「食Q」先生見我無動於衷,一個華麗閃身,擋左係我面前。咁 objectively,佢身體語言係話我知,「有我係度,你今日唔使旨意扮丁蟹。」
「咩事,呢?」我明知故問。
「依家你隨時可以離開,我無 FI 你;我好似一幅牆咁企係度,亦無 Battery 你。你明我講咩嗎?」
「明明明,你講今年 Tort 教過啲野丫嘛,我未至於無記性到好似 Finding Nemo 入面條 Dory 咁。」
不過,唔講又講,講開又講,其實金魚記性唔差的,好多人誤會晒。
入番正題。
「點解既?點解你識呢啲既,唔通你係我師兄,但讀完 CPE … 咁件事好似有少少糟糕喎。」
一般黎講,情節去到呢度,就會「啊,我嚇到扎醒,成身汗,原來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嗟。可能考完試太累,唔知點樣訓著左,然後唔知點樣就發左個怪夢。」
讀者諸君,請放心,事實「笨」唔係咁簡單,但容我暫且按下不表,而將時間撥番去九個月前,即係 2014 年 9 月,我正式開始讀 law 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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